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表姐眼眶通红的坐在我旁边,瞧见我醒来了,赶忙去叫我姥爷,我姥爷跟我大舅俩匆忙的赶了进来,眼神关切的朝我道:“九儿,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

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说我爷没了。

我表姐瞧见我哭了也跟着抹眼泪,我大舅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姥爷坐到我床边,拍了拍我的后背,轻声道:“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贾爷当天就乘坐飞机赶了回来,在见到堂屋摆放的大红棺材时,一个劲儿的在门口叹着气。

等他见到我时,脸色却有恍悟,随即朝我姥爷小声的说着些什么,我姥爷一个劲儿点头,时不时的也会给他说些什么。

贾爷一到,我爷的丧事便有序的进行着,我披麻戴孝的跟着我爸妈一起跪在棺材旁边,来人吊唁的就得磕头回礼,表姐心疼我,给我找了个小枕头垫在了膝盖下面,因为我之前那一出,我父母以及家里的亲戚也都没说啥,毕竟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爷的丧事出奇的顺利,贾爷按照我爷曾经告诉他的位置,将他安排在了程家村西北方位的一座野山坡上鸟不拉屎的内凹地,因为内凹地容易积水,所以贾爷临时安排了人在周围挖了一圈排水沟。

我爷出殡后的当天,我姥爷便领着我表姐走了,表姐走的时候一直叮嘱我要好好学习,并且偷偷的将那根木销子以及门口捡到的那根断裂的泰山石交给了我。

贾爷是在第二天早上走的,临走前,他来到了我屋里,伸手将我脸上的那张皮给撕了下来,告诉我用不上了。

当我照镜子时,才发现胎记没了,准确的说是转移到了我的左胸上,我惊奇的问贾爷这是咋回事?贾爷却仅仅只是叹了几声气,啥也没说。

堂叔是我爷去世后的第四天才回来的,当时他见到我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提着一壶酒领着我去了我爷的坟前,嘴里唠唠叨叨的跟我爷说着些什么。

从他的话里,我似乎了解到了一些我爷以前跟二爷爷之间的事情,原来我爷跟我二爷爷的门道都是跟我太爷爷学来的,只不过我太爷爷当时是分别传给他们的,一个学了麻衣神相,一个学了风水堪舆,而在那个年代不过就是希望他们能够以此养家糊口罢了。可我爷一直不高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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